笔趣阁 - 玄幻小说 - 【猫娟姐】《无赖》在线阅读 - 《炭》A

《炭》A

    因为群里的老铁们的脑洞…所以小猫x大娟姐,还有大猫x小娟姐都安排上!

    同样还是沿用了《无赖》的背景。

    然后我私心设定一下娟姐比猫猫大两岁吧…

    大概就是舞西的时候,娟18猫19,娟姐21。

    文中大概是19岁猫vs27岁娟姐,25岁猫vs21岁娟姐这样…嗯反正大家看个开心就好啦。

    配合shine《炭》食用,风味更佳哦。

    换了好几个名字,啊就这样吧(摆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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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【a】

    睁眼醒来的时候,我在一张狭窄的小床上。迷迷糊糊地,差点掉下去。我困极了,闭上眼又睡了一会儿,直到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,环住了我的腰,在我身上摩挲着,还捏了捏我的咪咪头。

    阿娟?他啥时候爬上了我的床,还捏我胸?我想要爬起来,却被那只手又按了回去。

    背后好像有两个温暖又柔软的大肉球贴了上来,那只手把我抱得更紧,手伸进了我的裤裆。

    该不会…我梦到被游戏里的史莱姆绑架了,它们要对我“啪呼啪呼”吧?可是身上传来的昨天训练留下的酸痛,又告诉我这不是梦。

    “唔…刘福军…你醒了啊?我再眯会儿,你要来就自己动吧…”身后传来一个慵懒的女人的声音,我直接被吓醒了,死命挣扎着推开她,缩到了床头柜上。柜子上的东西被我的屁股扫到地上,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。

    床上的女人惊醒了,她把枕头丢了过来:“刘福军你要死啊!”

    她胸前的大奶子还在晃,我看得眼睛都直了,用力吞了一口口水…不对,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

    “你是谁?这是哪里?”我抱着枕头,颤抖着问她。

    “刘福军,一大早跟我玩角色扮演是吧?真是好情趣啊…我是谁?我是你父亲!…咦?”

    她好像也发现了不对劲,坐起身来双手揉了揉我的头发,又捏了捏我的脸。

    她晃动的大奶快要怼到我脸上,一身细腻的皮肤白到发光。她的眼睛盯着我的脸,我避无可避,怀里的枕头被我捏得变了形。我看着她,感觉很眼熟,好像在哪儿见过。

    “刘福军,你怎么变矮了?”她满脸疑惑地问。

    “啊我想起来了!你是那个靓女!”我恍然大悟,眼前的女人不正是之前阿娟拿给我的海报上印着的那个靓女吗?

    “哈?你是说…你不认识我?”她好像有些生气了,我害怕地缩了缩:

    “啊…我认识你的,但你可能不认识我…阿娟说你也叫阿娟,还说到广州就可以见到你这么靓的女仔了,”我环顾了一下房间,“所以…我这是到广州了吗?是你带我来的吗?可是…你为什么和我躺一张床上啊?我这是在做梦吗?”

    “打住打住…”她阻止了我的连环提问,用手使劲揉着太阳穴。半晌后,她问我:“刘福军,你今年几岁?”

    “啊,我19了,今年不是2005年吗…”我挠了挠头,问道:“姐姐?”

    “你叫我什么?”她突然抬起头,目光灼灼地盯着我。

    我被她盯得发毛,又试探着问了句:“姐姐?”

    然后,我被她拽进怀里,大肉球“咣”地一声撞到我脸上,她紧紧抱住我,把我按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“猫猫!!!”她语气中难掩兴奋,“你好可爱,好可爱哦~~~”

    她在我身上扭来扭去,手把我的头发揉得更乱了。又在我脸上“吧唧吧唧”亲了好几口,把我啃得晕头转向。

    我被她像小动物一样摆弄了好久,她又想扒我裤头,被我死命拦住了。她看着我快哭出来的表情,脸红红的好像更兴奋了。还把我按进她的胸里,说这是在安慰我,勒得我差点窒息。

    她好像急着赶去上班,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我。出门前叮嘱我不要乱跑,有什么事等她回来了再说。

    我如释重负地倒在床上,就算她不说,我也不敢踏出房门半步。昨天训练的疲惫还没有完全消散,既然一时半会儿回不去,不如就好好睡个懒觉,说不定一觉醒来就恢复原样了,就算师父骂我懒鬼我也认了…

    我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——早上我把手机撞到了地上。我捡起来一看,一个大屏幕,底下叁个小按键,不知道怎么用…来电显示的名字是“宝贝老婆”。

    我硬着头皮按了一下屏幕,电话接通了。

    “喂?猫猫啊,你一定饿了吧?柜子里有零食你先垫垫肚子,我叫人中午送饭给你,你就说你是刘福军的远房表弟哈…姐姐今天早点下班,给你做大餐哦~”

    是早上那个娟姐姐的声音。

    挂断电话,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2011年。我彻底睡不着了,坐在床上抱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。我大概是来到了未来,当年印在海报上的靓女和我住在一起,我给她的号码备注的名字是“宝贝老婆”,这说明…我和她已经结婚了?

    不,不可能的,一定是梦。在村子里我是公认的废物,男人们瞧不起我,姑娘们躲着我…怎么会有如此靓女愿意和我住在一起还躺在一张床上?如果我们真的结婚了,那为什么我会委屈她和我住在这么小的房子里?未来的刘福军,可真是个禽兽!

    我在房间里翻找着,想找到“我”和她一起生活的证据。可惜,翻遍所有地方都找不出一张合照。未来的刘福军…是不是在骗我啊?

    我看了看床下,有几本破旧的色情杂志,还有几个奇形怪状的玩具。我认得这玩意儿,毛片里经常出现,按一下就嗡嗡响。我把它怼在酸痛的肩膀上,用来按摩真的很舒服。

    我的目光又落在手机上。村里混得好的年轻人都用上了带触屏的山寨手机,还有酷炫的走马灯,放歌的时候谁的声音大谁就更拉风。但未来的手机,好像摒弃了这些功能,只有很大的屏幕和很少的按键。

    我打开了手机,说不定里面会有合照呢?

    屏幕上都是我看不懂的小方块,不过我还是找到了相册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个视频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~~~”

    “老公好大!操得我好爽…嗯嗯~就是那里用力啊!!”

    “操,许娟然…骚逼夹这么紧,嗯…你是要杀了我吗?”

    然后就是一团剧烈晃动的白花花的肉,还有啪啪啪的操逼声,以及娟姐姐连续不断的淫叫声,比任何毛片里的女优叫得都要好听。

    我吓得扔掉了手机。我靠,未来的刘福军玩这么大吗?

    不对,视频里的男声,很低沉…但我确定,那绝对不是我的声音!

    但我没有勇气再去确认一遍了。我又快速打开相册,刘福军这个咸湿佬…为了娟姐姐的声誉,我果断把最近的几个视频全删除了。

    我气喘吁吁的,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。

    和阿娟在一起的时候,我们也曾看着毛片自己弄过。但是亲眼看到从“我”的手机里发现的热辣影片,冲击还是过于强烈…我开始小心翼翼地回忆着刚才一闪而过的画面:她令人血脉贲张的淫叫,她肤如凝脂的身体,还有在她身体里进出的疑似是“我”的肉棒…

    身体有点燥热,我四下打量着,抄起一包纸巾。反正娟姐姐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,我准备去浴室用沐浴露撸一管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门铃响了。

    我打开门,是一个梳着大背头蓄小胡子的男人。他凶神恶煞的脸让我有些发怵,但他的表情好像比我更震惊。

    “望…望咩望啊?没见过靓仔啊?”我努力保持着镇定。

    他把一个塑料袋塞进我的手中,然后一言不发地走了。走过楼梯的时候,我听到他好像在打电话,要对方帮他预约什么医生…

    午餐就是平平无奇的煲仔饭和汤。比师母做的那是差太远了。

    下午无事可做,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可供训练的重物。才几年而已,刘福军怎么对自己这么松懈了?为了发泄多余的精力,我把床头柜和小餐桌绑一起扛身上练习深蹲,又靠在墙角练习倒立。

    就这样折腾到精疲力尽,我走到窗边,广州的天空阴沉沉的。听阿娟说,他明年也要出来打工了。

    阿娟,大城市真的好吗?我只呆了不到半天,就发生了太多让我搞不懂的事。手机静悄悄的,没有一条她发来的信息。翻看聊天记录,也都是一些“今天来吗?”、“好的。”这样不痛不痒的对话。

    这不是我和她的家吗?为什么我们的聊天,语气如此生疏?我有一肚子的疑问,但又不知如何开口。算了,等她回来再说吧…

    正想着,她回来了,还带了好多蔬菜和肉。

    “猫猫,今天在家有没有乖乖的啊?怎么不开灯?姐姐这就给你做饭哦。”她和我打招呼的语气,像是在逗一只留守在家里的小狗。我眼眶湿湿的,从没有过女孩子这样温柔地对我说话。

    她开始在厨房里忙活——所谓的厨房,不过是用柜子把这个小房间隔出来的一片区域。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能忍受在这种明显是单人间的环境里生活的。

    我走过去,从背后紧紧抱住了她:“娟姐姐,谢谢你…”

    好温暖,好柔软,好香…当时的我,一心想着不要回去了。去tm的未来的刘福军,有个这么成熟美丽的老婆,就算把我的命交给她,我也愿意啊…

    她顿了顿,用手背轻轻擦了擦眼睛,然后故作轻松地对我说:“跟我还说什么谢谢啊?你要谢的话,就帮我把豆角剥了吧。”

    我不会做饭,但是打下手这种事还是很容易的。我坐在餐桌旁,把豆角的筋一根根掰下来,放进框子里,眼睛还不住地偷瞄她:

    “娟姐姐,我手机里存的你的名字是老婆…我们是不是已经结婚了?”

    “那当然啦,我们是一家人嘛!”

    听到她肯定的回答,我心里甜甜的,手上的动作更勤快了。

    “那…我对你好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好了!你什么都听我的,什么都让着我,不过…我最喜欢的还是你在床上的表现了!”

    突如其来的虎狼之言让我憋得面红耳赤。我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:

    “那那那那…那阿娟呢?他有没有好好工作?还有,明明是他先认识你的,他好像很喜欢你呢!”

    “我也很喜欢阿娟啊,不过…”她转过头来,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:“阿娟也遇到了一个很爱他的人,说不定你们很快就会见面了呢!”

    “啊?是同行?是和你一样靓的女仔吗?我们赢了吗?还是输得很惨?”

    “这个嘛…天机不可泄露!”她接过我手里的框子,又塞给我一把葱:“不过你要记住,回去了要好好保护阿娟,不要再让他被欺负了…还有阿猫,你的实力不差,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撑到最后的!”

    “谢谢娟姐姐,我明白了…”我嗫嚅着:“可是,我不想回去了,我想和娟姐姐永远在一起…”

    她笑了,伸手揉了揉我的鸡窝头,手上还有未干的水珠:“说什么傻话呢?我们当然会永远在一起啊…”

    饭菜很快做好了。我看着一桌子香喷喷的饭菜,终于体会到了师父的快乐。我不住地称赞:“娟姐姐你好贤惠啊…”

    她满不在乎地为我盛饭夹菜:“这有什么,猫猫你这么瘦,要好好补充体力才行…今晚我们要干很久呢…”

    我一口饭噎在嘴里。她这是在关心我吧?不知为何,我还是隐约有点害怕…

    吃完饭,我主动要求洗碗,她笑着夸我懂事。她进了浴室,哗哗的水声传出来。我搓着盘子的手,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碗洗完的。她从浴室出来后,就让我也去洗澡。她身上香香的,套着一件宽大的t恤,微卷的发梢还滴着水。

    我在浴室里天人交战着,胡乱冲洗着自己的身体,在盘算今晚我是睡地上还是睡单人沙发的时候,她进来了。

    是和早上在床上见到的一样,赤身裸体的她。我不禁又在心里暗骂,刘福军你何德何能啊…

    19岁的我,比她只高出一截,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长高了…她也和我记忆中的不太一样,她不像照片上那样清瘦,而性格也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。有时候像个贤妻良母,有时候又很豪放,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她。

    这样的她,让我忍不住想要了解更多。

    淋浴的水打在我们中间,水珠顺着她娇媚的脸滑下来,滑进深不见底的乳沟,滑过平坦的小腹,最后落进了那片引人入胜的丘壑…

    她看着我的眼神温柔又迷恋,这就是妻子面对丈夫的眼神吗?我仿佛置身于幸福的云端,又像是被妖精迷了心智,全身的气血都朝着一个方向涌去。

    我伸手抱住了她,紧紧地,想要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:

    “许娟然,你不知道你有多美…”

    她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靠在我的肩头。热水冲刷在我们身上,这个拥抱,久到像是要延续到下辈子。

    从浴室出来,我们没有擦干身体就迫不及待地扭在一起。她给了我一个成年人的深吻,而我也无师自通地吸住了她的舌头。她的嘴唇像果冻一样又滑又嫩,甜甜的口水散发着醉人的气息。我们相拥着滚到床上,激烈绵长的接吻像是要吃了对方。

    我的鸡吧硬到快爆炸,她跪在我的腿间,双手抓住了挺立的棒子,一边套弄棒身,一边揉捏龟头。

    “嘿嘿~19岁的小猫猫,好嫩哦…”

    嫩?哪里嫩了?不是跟我一样长得黑不溜秋的吗?不过看她表情,好像还挺满意?

    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完全超出我预料之外了。她像我之前看过的毛片里演的那样,张口含住了肉棒。用舌头翻开包皮,把龟头里里外外都舔了一遍,然后又顺着棒身一路向下舔吻,最后把我的蛋蛋含进了嘴里。

    “娟姐姐…姐姐…啊要死了~不要,唔…”我已经顾不上去回想刚才有没有把下面认真洗干净了…这大概是我19年来最幸福的一天。即便是马上死掉,我也无憾了。

    我紧紧抓着床单,爽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她的舌头和喉咙紧紧裹着肉棒,超强的吸力让我发出阵阵哀嚎。我怕弄疼她,但又忍不住快感的侵袭,下体本能地往她喉咙里戳弄。

    “咦?好奇怪哦…”她松开嘴,又用手握着狰狞的肉棒,摇了几下:“平常我这样弄,你从来没撑过叁分钟的…”

    “啊?”我大概是过于紧张了,无论她怎么弄,我就是射不出来。

    她没有过多纠结,而是骑上来,娇嫩的穴口对准憋得紫红的龟头磨了两下,就缓缓吞了进去…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姐姐!这什么啊!……”我的身体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弹起来,鸡吧像是掉入了无底深渊。水淋淋的淫肉争先恐后围了上来,像是有无数的小嘴,吮吸,夹裹着我的每一寸。眼前有些恍惚,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。

    几乎是插入的一瞬间,我就射了出来。

    我倒在床上满脸通红,胸口剧烈起伏着,缓了好一会儿我才抬起头,正对着她疑惑的眼神。

    “姐姐对不起!我…我是不是应该戴…”我脸更红了,头低着快埋进胸口,然后又被她捧着脸抬起来,她的鼻子亲昵地在我脸上摩擦着,睫毛轻扫着我的脸,痒痒的。

    “猫猫不要怕,你很厉害的哦…”她的脸像一颗红红的桃子,香风扑面而来。下面的蜜水打湿了我的大腿根,温暖的小洞一下一下地夹着鸡吧,我喘着粗气,很快就又硬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姐姐,姐姐…好舒服啊啊~姐姐我要你…”我一手掐着她的腰,一手抓住她的奶子,下身开始本能的挺动。

    她轻笑着,娇媚的眼眸眯了起来,坐在我身上前后摇动:“嗯嗯~我也好舒服…啊…猫猫的鸡吧好硬,姐姐最喜欢了…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像是海妖的吟唱,下身清脆的交干声是为她伴奏的潮汐。我们在这狭窄的小船上漂浮着,不知去向何方,眼里只有彼此。我挺腰,她迎合,淫荡的操动伴随着抑制不住的浪叫越摇越快,心里期待着快感的巨浪将我们掀翻。

    我忍不住想要夺回主动权,于是翻身将她压在身下。骚逼里的淫水一股股地往外冒,白浊的精液被我直上直下的操干顶了出来。不知道未来的我有没有变成老司机?此时的我不懂什么技巧,以前看过的小电影都被抛在了脑后。我脑中一片空白,被快感席卷失去了思考的能力,只有凭着本能,压着她上下砸臀。

    “哦哦~啊!猫猫好猛,好会弄…啊…”她的唇像花瓣一样翕动,淫荡的媚叫倾泻而出,两条雪白的长腿紧紧夹住我的腰。

    “许娟然,我爱你…”我抵着她的额头,豆大的汗珠顺着鼻尖滴落到她脸上。我好像找到了一点感觉,紧实的臀旋转着顶着她的深处,摆腰旋磨。

    “啊啊!我也最爱你了,猫猫…”她迷恋地看着我,像是想到了什么,噗嗤一声笑了出来:“猫猫第一次干我的时候,也是这样说的哦…嗯啊~姐姐听到你告白,嗯…就忍不住要高潮了呢…”

    我有些不服气了,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,恨不得把蛋蛋也操进去:“那我和他,哪个厉害?嗯?谁操得你更爽?”

    “啊!啊啊…太快了~”她被我干得说话都不利索了,小手挠破了我的胸口,又将我紧紧抱住:“猫猫连自己的醋也吃啊?好可爱…唔唔~你都是我的,嗯…操得不爽可是会被我赶下床的哦~”

    “许娟然,你怎么这么淫荡?唔…骚逼夹这么紧,你是要杀了我吗…”我说出了这句似曾相识的台词。

    “喜欢吗?小公狗…”她脸上满是魅惑的笑,两腿被我插得不住颤抖,骚逼里的媚肉却还不服输地夹着我。

    “骚姐姐…我爱死了…”我噙住她的唇激吻着,淫媚的口水和醉人的气息被我一扫而空,上下甩动的奶子被我紧紧压住。下体像是打桩一样狂操猛干,她尖叫着绷紧了身体,骚逼喷着水浇在龟头上。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,硬屌顶在她的深处,突突地激射而出。

    再然后,她带领我尝试了各种姿势。

    侧入式,我并拢她的双腿,骚穴挤压得更紧。我爽得嘶吼,啃咬她红红的耳尖,抓着她的奶子把她干到翻白眼,她被我搞得连续高潮喷水,还夹紧我让我不要停。

    69式,她在我上面,被操得有些微肿的淫穴蠕动抽搐着,像是绽放的玫瑰。我的手指插进去,立刻感到了湿润的肉壁急不可耐的夹裹吸弄。她嘴里塞满了肉棒,摇着屁股想要把我的手指吃得更深。我用舌头卷走了她腿间残留的精液,把她拽过来喂给她,腥臊的气味混合着淫液的甜香流转在舌间,引得她下体发了大水,不住地颤抖。

    我有些渴了,去厨房倒水。她走过来,我一边喝一边喂她,喂着喂着就把她按在了餐桌上。我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,她被我顶得不断后退,双手抓住桌子边缘,我抓住她的奶子固定住她,手指夹弄她的乳头,她仰起头大声呻吟着,浪水喷了我一身。

    我坐在单人沙发上,她跪在地上为我乳交。龟头吐出淫水,又被乳沟深深埋住,让奶子的搓动变得无比丝滑。我爽到发抖,忍不住把玩她挺立的小樱桃,她似乎很喜欢这样,不断向我手里挺着,每当龟头从乳沟里探出来都会被她的小嘴奖励一个深吻。

    最后,我们浑身都是汗,她身上都是点点精斑,我身上也都是她的味道。我们在浴室里相互清洗着身体,我忍不住又把她按在墙上干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!又被猫猫强奸了~坏猫猫…嗯嗯啊~姐姐要被干坏了~”她的嗓子都叫哑了,屁股扭得也没之前快。但这并不妨碍我的操弄,我全身贴着她,享受着她的肉体,我知道她也很享受。

    “娟姐姐,嘶…以后天天干你好不好…每一滴…唔唔,都满满地喂给你…”我架着她的双臂,唇齿在她白嫩的肩上留下一串红痕。

    “猫猫,老公~都给我!啊啊…好爽~”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好爽,真的好爽…我忍不住哭了起来,是喜悦,也是悲伤。明天醒来,她还会在我身边吗?

    她没有说什么,只是转过身来吻掉了我脸上的泪。我吻住了她,咸咸的,心里漾满了甜甜的爱意。

    我们精疲力竭倒在床上。我抱住她,总觉得这样还不够,要把她压在身下心里才踏实。困意席卷而来,睡着前,我还在迷迷糊糊地说着什么。

    “娟姐姐,我会一辈子对你好…”

    “嗯,我相信你…”

    “娟姐姐,等我以后有钱了,一定要买个大房子,我们要生好多好多宝宝…”

    “嗯,我等着你…”

    “娟姐姐,老婆…你是我的宝贝…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

    再次醒来,身边是熟悉的气息。小房间,还有那个小小的她。

    “许娟然,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…”

    “唔…我再眯会儿,你要来的话就自己动…”她没有醒,而是转过身去,脸上挂着一个甜蜜的笑,身体蜷缩起来,像是在守护着什么珍贵的宝物。

    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,却发现相册里有几个视频被删掉了。

    “许娟然,你是不是偷看我手机了?”我自认手机里没有什么需要防着她的秘密。

    “那没办法,只能再重新拍几个了…”我作势就要骑到她身上。

    “神经病…”

    她嘟嘟囔囔地骂着,双腿却诚实地缠住了我的腰。